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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8  (第6/6页)
    有一瞬,奉先生是相信的,他说:“我原谅你的年轻。”    他抬手晃了一下,好像没动,温故知感觉他手指擦过自己的肩,奉先生微微露出疑惑的神情,不经意笑出来:“原来是花啊。”    他的手指上真的有一片花。    “你回去吧。”奉先生冷下来。    谁不会撩拨呢?    温尔新第二天就要走了,她好像每年都只偶尔来,像流动的河,到处都有她。    临走前她告诉温故知她决心做一件事。    温故知也只是问什么事。    她却摇头说不能现在说。    “你不会要做什么不好的事?”    温尔新没有否认,温故知眯起眼,“不好的事不能告诉我,意思是这会让我很不爽是么?”    “当然。”温尔新也同意。    “你有问过我的意见么?”    “你去书铺找你想要的那种东西你也有问过我的意见吗?所以我们扯平了。”    温故知耸肩说起码你知道我在找什么。    温尔新说你在放屁。    她走的时候什么也没带走,温故知再不情愿也要去送她,温尔新坐的是火车,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她就能离开这。    她常常一个人走,甚至没有挥手告别的习惯,总是冷漠地上座后不往站台看一眼。    火车桄榔桄榔,催发出一点想回忆的心态,温尔新第一次坐火车,带着温故知,两个人十四岁去找爸爸,他们的包里揣着狐狸纸,猫的编织袋,走了一个下午。    下午走完后,就有3年没再坐过火车,第二次则是在17岁。    温尔新没有再想,是因为这些事都淡了,回忆里没有嚼头,她比温故知还要再冷漠些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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