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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26章  (第2/3页)
魏闻秋的唇其实比手心的茧摩挲起来要更扎人。所以梦中他不再是拿扫帚的那个,而是两道人影中矮半个头的那个。    他总是不愿醒。    这晚半夜石晏满头大汗地惊醒,他躺着看黑洞洞的天花板,心脏发了疯地擂动。    过速的心跳很快带来心悸,他轻喘着,眉头微蹙,在惊乍起的钝痛中伸手握住自己。    失重与汗水很快将他淹没。石晏想,或许在此刻,在枕头被褥上残存的微弱又难寻的洗衣液气味里。    他确实感到十分孤独。    这晚他比寻常要更折磨自己一些,胸腔因为缺氧凹陷进去,发红的锁骨直直往天花板顶,喉结颤着在皮肤下滑动。    直到意识涣散前,石晏似乎听见耳边传来声微不可闻的叹息。    他紧闭双眼,圆圆的脑袋抵着枕头揉两下。    不愿醒过来。    出租屋里其实没什么属于他俩的大家具,都是些零碎的小件。旧轮椅积层厚灰闲置在阳台,大衣柜空荡荡,里面只剩些石晏的衣服。    他翻翻拣拣,花了一整天清洗,晒干后一件件叠好,打包捐到楼下旧衣回收箱。    石晏拎着几大包黑色垃圾袋,临锁门前深深看了眼这个他住过六年的家。    “好好活吗?”    “……”    “说话!”    “嗯。”    他好好活。    他是决定要好好活了,然而有人不好好死,大爷的。    石晏回a市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。    那是他从棉城回来的第二天,假期结束他得上班去,结果没听见闹钟响,一睁眼已日上三竿。    前一天晚上他在家独自喝了点酒。石晏不会喝酒,但他总觉得那晚应该要喝点。    度数低的看不上,很有志气地从超市买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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