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罪-第二章《沈默的代价》 (第9/10页)

她几乎站不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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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佐佐山察觉异样，刚想说话，宜野座便已注意到佐佐山的神sE开口：「怎麽了？」

    因为角度关系，宜野座看不见纱雪的脸sE，因不确定发生什麽事而微微减速。

    「没事。」纱雪语气简短，随即用力闭了下眼。

    她压抑着那GU几乎冲破防线的共鸣情绪，像是y生生将汹涌海啸挡在心口。x膛剧烈起伏，指尖轻微颤抖，她从随身包中m0出一颗银白sE胶囊，含进嘴里、迅速咽下。

    那是瞬溶型的镇定剂，针对JiNg神波动设计，药效极快。但即便如此，她仍花了几秒，才能让意识重新抓回主控权。

    空气没有立刻恢复安静。

    情绪像余震一样在脑海里微微晃动，空间仍失衡似地微微倾斜。

    直到某个节点，她的视线渐渐聚焦回来，耳鸣缓慢退去——

    她终於能呼x1。

    那GU不属於她的情感，总算在T内沉静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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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松了口气，但指尖的余震，还没有停下。

    「你……」佐佐山眯起眼，声音低了些，语气中第一次少了嘻笑。

    他认得那种药——是某些情绪反应异常个T专用的合法镇定剂，用来抑制过度共感或神经过载状态。

    纱雪没有回答，只是静静地朝他瞥了一眼。

    那一瞬，佐佐山的表情从轻浮转为安静，像是某个防线在那双眼中被剥开。

    沉默三秒。

    然後他偏过头，轻轻笑了一声，不再追问，笑着把话题甩开，语气又挂上平常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：

    「说起来，那边站附近有家甜点店我超想吃耶，好像有什麽限量的焦